总有一种异样的体验: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,好像一切都没变化;但过上几年就天翻地覆,让人恍如隔世。
三十岁生日的时候,曾经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变得很少,新的音乐越发强劲。他们生产的速度越来越快,到处能听到迅速蹿红的音乐,隔几天又能听到好像是多年前听过的音乐被从新包装变成新的作品。我手握几首认为不错的歌来到北京,却基本是石沉大海。
从新疆到成都,再走到云南,现在在北京,仿佛都是一次次逃离和寻找,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,是自由自我还是舒适自在?写好《独白》时,好像是找到了答案和方向,却发现不过是另一次逃离和寻找。
从最初的灵感落墨于纸上,经过数百次调整,又加入了一些新东西,找到了新的伙伴,让线条变的更加硬朗。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结果。
出乎意料的是,歌曲完成了我再也不想听。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可怜,无比渴望逃离。
我想象着自己在那条通往山顶的路上飞奔,如同不知疲倦的飞鸟奔向天空尽头,奔向宇宙尾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