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 女孩 朋友们
相信我
这仍是一个平常的上午
Bye bye”
ODD陈思键
第四波预热单曲《二十岁的遗言》
这是一个少年成长的史诗
这是一份毫无保留的剖白
属于他 属于自己 属于千千万万个我们
最快乐也最绝望时,想对这个世界说什么?
“离开时,我要说的不是恨”——
17岁那年,陈思键惧怕自己变成“无聊的大人“,写下一首叫做《死在20岁》的歌,关于“自我”的茂盛生长,希望那份少年志气不随时间改变。
随之而来飞速成长的三年里,陈思键面对了也许更大的成功,遭遇了更多的困惑与无奈,那些对立又交织的情绪始终围绕着,让他终于在二十岁的节点,写下这一篇“遗言”——用长达7分钟音乐篇幅,用清醒告别的态度,再次回溯生命最初的单纯,他说,“到了二十岁,我发现,爱才是和世界和解的解决方式”。
在爱的命题下,思键将所有年轻人共同面对的关于亲情、爱情、友情的讨论,具象为《二十岁的遗言》中三个倾诉对象:爸妈、女孩、朋友们。
这是1999年出生的陈思键,在“爱豆”、“流量”、“粉丝”种种标签包围下,以“唱作人”、“音乐人”身份爆发的一次内心呐喊,是灵魂深处才华与情感同步宣泄的释放,是华语乐坛也许绝无仅有、确实令人惊叹的作品。
我们为他这样勇敢、赤裸裸、不顾一切的坦诚告白所惊叹,
继而带着刺痛与感动开始思考:二十岁,这是怎样的一次告别?
“快乐总是太快了
无法遮盖这生活剩下来的百无聊赖
怎么能不羡慕那些天真的脸
自以为是得觉得他们什么都不需要
从前悲伤的山峰
在现在看来无一不矮得很可笑
但却证明我还需要翻越
未来更高更陡峭的烦恼”
父母以爱为名的保护,实则困住了飞翔的翅膀,鲜血淋漓地获得直面世界的许可,同时也打碎了永无岛的童话,逐渐理解父母的用心,收获更勇敢向前的力量。
不擅长幸福的男孩容易失望,但如果世界上真的没有爱情,也不希望陪他相信过的人知道。用离开当作祝福,给对爱的幻想留一个机会。
不断因身份、环境改变的朋友圈,逐渐不再唱歌的少年时的朋友,虽有遗憾,更值得铭记的却是每次相遇闪闪发光的快乐。
“谁不把生命看成一个自我毁灭的幻影,谁就仍然被生命所困”,一颗孤独自转的矛盾体,抱着与世界决裂的态度但又充满想要被感知的渴望,陈思键用撕裂的喉咙唱出了最后的“遗言”,在告别的预设里寻求着与自己,与别人,与世界和解的办法,未尝不是在热烈地活着,勇敢地爱着。
“来呀来呀来呀来呀来呀来呀
看我在飞呀 我在飞跃这平凡
在这最热的上午 飞成最渴的早餐
让我飞进想象里 绽放最美的葬礼
直到天开始下雨 掩饰每一株泪滴
我会越来越快地 让每个钟走散
连根拔起一切呀 全部装进怀里
替每个空虚的梦儿挨个打上补丁
失去的已失去 但是我愿意骗你”
《二十岁的遗言》在demo阶段,思键就常常觉得这些文字、旋律,和中国台湾独立乐队“晨曦光廊”的作品气质十分契合,而团队最终竟然真的邀请到晨曦光廊来操刀制作,以音乐人惺惺相惜的态度,实现了一次梦幻而不可思议的对话。
面对这首实验性质极高的作品,经过多次探讨与尝试,晨曦光廊创新打造了“后现代氛围情境饶舌(Post Ambient RAP)”,音色上用很多不同种的Pad Synthesizer叠起二十岁该有的青春厚度,再由联合制作人DoughBoy配上力道强烈如电影音效的大鼓加强张力,将陈思键的“遗言”,用二十岁的态度宣吿世人。
编曲尝试把绕舌的可塑性发挥到极致,抱着“如何把能量聚焦在青春的寂寥后,再将能量释放到未来”的思考,晨曦光廊用American pop / trap聚集能量再用Slow Rock释放,最后一段副歌再次升key,爆发的情绪象征青春里的刺破黑暗的每一束光,完全唱出二十岁该有的自我。
陈思键从高中时期就开始听晨曦光廊的作品,如今有机会与喜欢的乐队合作,他的创作和表现,也得到晨曦光廊的高度赞赏,制作人表示“我喜欢思键大胆心细的创意和古灵精怪的各式唱法,他不应该只有一个面被看见,还有很多未知的他等待着被挖掘,每一个年轻的灵魂都承载了很多未知的恐惧和渴望,不要忘记此时此刻的恐惧和渴望是什么,那是你未来的养分”。
“来呀 看我在飞呀 我在飞跃这平凡
在这最低的平房 留下最深的毛毯
让我飞进遗忘里 吞掉坚强的抗体
直到僵硬的个体 能柔软地过下去
我会越来越慢地 直到不能动弹
一刀切开我胸口 将心变成几半
从不相信爱的我 选择了欺骗自己
让我下辈子更快乐地爱这里”
关于《二十岁的遗言》,二十岁的陈思键说——
“我已经在离开的路上,飞起来了,我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。
以前的我一直都想做一个能让很多人为我的离开难过的人,但真的要离开那一刻,我只希望他们能继续更爱这个世界一点。如果要我做什么来完成这个目的,我真的能力不足,只能写这一首歌把我的希望告诉他们——有些东西我可能弄懂了,但我希望他们永远不用懂,如果恨不能成为解决问题的方式,那就让留下来的人更爱这个世界一点,即使要我骗他们也可以,这样的我,也许去的地方才是天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