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上周发布的《上海岁月》专辑同名主打曲目后,左小祖咒又一首新单曲《早晨的阳光》于今日首发。这首单曲由左小祖咒与“校园民谣”的重要代表人物、被称为“清新女声”的歌手叶蓓共同演唱。
左小祖咒与女歌手的合作向来为乐坛所称道,也是他的拿手好菜。回溯左小祖咒近20年来的创作,可以发现,他与女歌手的合作其实早已数不胜数,这些合作也已经诞生出了数个“左女郎”,流传下一首又一首的“左式情歌”。
从《左小祖咒在地安门》时期的李柏含(“美术鸡”)到《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里》的陈珊妮(“当我离开你的时候”),再到2008年的专辑中《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》中,与左小祖对唱歌曲《野荷万事兴》的女歌手宝罗,再到专辑《大事》中的与他合唱《竹林》的央吉玛,以及在《你知道对方在哪一边》、《左小祖咒去奶子房》、《这小小的葡萄我从来没吃过》这接连的三张专辑中涌现出的谭维维、曾轶可、王韵壹、唐宁、朱婧、芬妮等女歌手,与左小祖咒合作的“左女郎”数不胜数。而在去年夏天,在摩登天空主办的“正在现场”系列剧场演出中,左小祖咒又携手“情感歌后”郁可唯,为宁波、南京的乐迷,带来了两场精彩演出。
《早晨的阳光》用弦乐和键盘开头,彰显出浓郁的古典主义气息。左小祖咒独白式的演唱,带出了一个在阳光照耀下的心境。叶蓓的声音在主歌第二段的最后加入进来,她的演唱深情款款,既有一股在那个“纯真年代”里“白衣飘飘”的梦幻憧憬,又透露出成熟女性崭新的情感态度,这与歌曲的古典主义情境融合。至此,主歌副歌两个部分已经浑然一体,合唱的部分也从沧桑中凸显出男女声部碰撞而生的巨大张力。
从叙事的情境来看,《早晨的阳光》勾勒出的是当下都市情感的一个剖面,它打破了虚幻与现实的分割,用似真似梦的笔触书写了一段当代都市爱情传奇变奏。这个传奇一面拒绝了柏拉图式的抽象的爱情想象,它“不相信天使的存在”,另一面,它又以山盟海誓式般的坚定信念,写下了一段承诺:“为了你的白天和黑夜我会在这儿”。这看似矛盾却又高度统一的心境表露,正是当下诸般爱情困局的微缩式显现。而《早晨的阳光》这首情歌,也一如开头中所唱“这歌谣 像无人看管的小孩”那样,隐隐地指涉出一种爱情言说的(不)可能性。
与先前的诸多男女对唱的“左式情歌”相比,《早晨的阳光》已经从光怪陆离的“地下”语境中逸出,进入到了更为广阔的、更加具有普遍意义的都市主流语境之中。但它的标签,依然是“左小祖咒”式的,依然深深地远离着当下情歌中那些常见的苍白而空洞的情感表达,依然用自己的语言和切肤的触感来书写着现世中的那些暧昧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