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迟来的你,裙袂生熠,带笑着抱歉,摘朵小花映入我眼。”
拼命拉锯晚风醒酒的时差,捱到黎明饮下,黄昏时才微醺在你的故乡。我找到你,思绪晃荡,以一个平庸近似儿戏的仪式约定:想共你白头,然后你不用给我回答。
可能在某一个维度,我们真的疯狂相爱了吧。万籁寂廖的午夜我们驱车向海,以这蓬勃的浪潮约定:如果以后你看见了渔船和信号塔,那就是我送给你的海上星。
赋予每一个不知结果的故事以浪漫的情节,积攒一季隆冬的冰雪灌溉花田,再将枝刺修剪,美丽又温柔,像极你的脸。以嬉笑着而真挚的谎言约定:命运倘若重来一次,那我便再予你一场完美的欺骗。
离开故乡,人们是不分东西南北朝向的,我离开你,以我为中心,我不知道哪里朝海,就只感觉自己周围360°都包裹着你的气息。荒唐又决绝的与臆想约定:我今生怕是再也离不开你。
越长大越揣揣不安,我们是没有权利拒绝成长的,从被保护到挡在旁人身前,这对肩膀已经变得意想不到的厚重结实。长大的孩童悄悄地跟这个世界约定:要拼命加倍守护好在乎之人的眉眼。
春天的信,夏天的蝉雀,秋天的落叶,以及冬日雪,世间的场景在等待着演绎。想变成一个孩子,来唱一首歌,被谈论时会腼腆地笑着。
喜欢或爱,特别的日子里许诺的约定,得你我如约才行。 庸常、痴迷、饱含深意……将每个誓言定性,再看看用情最深的人,是我还是你。
三月既春分,我要来看你了,我答应你的。